2001年是个分水岭. 最后一个寒假,最后一个生日,不记得怎么过去的了. 我印象中好像是和卞蛋他们吃饭的?不确定. 然后6月底的时候和腿子中午,晚上去学校外的小饭店吃饭.怎么看怎么觉得要解脱了的感觉. 至于7月的考试我只有两个印象,一是和腿子去苏果买了很多吃的;一是那首"阳光总在风雨后". 月底的时候我开始忍受不住内心的愧疚. 我不知道,为什么爸妈要对我这么好? 下面的日子没什么,有点不适应也认识了一些人. 开始和其他人一样,开始寻找寄托.于是电话,信. 2001年就是这样. 我突然发现距离现在越来越近,我越来越难…